他还真是不容易。
说实话的时候，没女孩子信。鬼话连篇的时候，女孩子反倒是信的死心塌地的。
做人难啊，做个好人更难。
“我才不信。商场上哪有什么公平竞争。”
朱妍一撩头发，尽显温婉道：“在商场上竞争从来都是无处不在的。
生产相同产品的厂家要争夺相同的客户群，为了相同的客户群要不断提高产品，要发布更有吸引力的广告，要有更人性化的服务。
就好像郭总当年的令业界无数广告人士称赞的，每一根LA口红可食用级。
其实业界的人士都知道口红是可食用的，但只有郭总你们把他宣传了出来。
这其实就是一种成功的竞争。”
听着朱妍头头是道的分析，郭予安嘴角一抽，实不相瞒，他当初真的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的想把那个濒临破产的鹿安厂搞黄而已。
谁能想到因为自己的一系列骚操作，鹿安厂竟然起死回生，并且成了现在国内首屈一指的口红厂家。
这上哪说理去。
“其实我还是更好奇朱妍你去婺洲干嘛。”朱妍越是不想说，郭予安就越想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反正旅途无聊，总要找点话题继续聊下去。
“我不想说。”朱妍瞄了郭予安一眼，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
“那我要非要知道呢？”郭予安转头看着朱妍道。
“那我要不说呢。”朱妍的桃花眼盯着郭予安深邃的眸子。
四目相对，车内萦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不说，你就只能看到一个帅哥暗暗啜泣了。”郭予安浮夸的抹了把眼泪。
“咯咯咯”
朱妍把手抵在嘴角，娇媚的笑了一声。
下一秒风情万种的白了驾驶位上的郭予安一眼，咬着嘴唇道：“女性内衣品牌行了吧。”
说完，饶是朱妍也不禁红了面庞。
如果说不是和郭予安，哪怕是和任何一个男生，她都能很自然的和他谈论起女性内衣品牌的市场。
因为那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生意。
但郭予安不行。
因为郭予安刚刚提到的宿命，让朱妍对这个好像真的和自己“宿命”有关系的男生做不到那么坦然。
特别是两人现在同在车内。
孤男寡女又聊起来女性内衣，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旖旎。
“咳咳”
听到朱妍的话，郭予安也忍不住尴尬了一下，女性内衣这个话题似乎有聊点啊。
他的脑中忍不住浮现前不久的一个清晨，郭梦鹿穿着的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又忍不住想起了前世令无数男人激动的维多利亚的秘密。
这个公司业务好啊。
“怎么说？难道这个品牌很受你们小粉书重视？”
“你确定真的要和一个女生聊女性内衣品牌？”朱妍略带幽怨的看着郭予安一眼。
“就当是谈谈生意。”郭予安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