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还以为老弟你这寒气还真能把剩下的赤鸠鸟全给冻住呢，刚才那架势还有种冰封万物的感觉，话说老弟，这是哪种寒气，是幽寒冻气、还是说玄冥冻气？这两种可都是三阶地寒气来着。”
刚才那股寒气让他都有些失神。
“不对，虽然有些相似的地方，但感觉不像。”张羽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季长安嘴角微微上扬，摆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这就不好说了，我也不太清楚。”
张羽虽然觉得这是在敷衍，不过也马上醒转过来，知道不该继续问下去了，“哦，连老弟也不清楚？说不定是某种还没被发现的寒气也说不准，一切皆有可能嘛。”
虽然他以为季长安是在敷衍他，不过天地良心，就算季长安自己，也真的不知道这究竟算是什么寒气。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冰封剑法修成的寒气种子和陈听雪身上那股寒气残次品的融合。
陈听雪身上的那股寒气带着一种绝对的泯灭力量，似乎能将挡在面前的一切事物尽数泯灭。季长安当初在梦境之中获得的算是这股力量残次品中的残次品。
原因很简单，那本笔记只是陈听雪早期用过的笔记，梦境之中最多也只能窥视到她十六岁之前的记忆。
再加上功能等级太低，只能窥见一个不完全的残次品。
而冰封剑法所凝结的寒气可以说有汇聚周围水汽，吸纳四周寒气增益自身的功能。
两者融合在一起，季长安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好了。
“咦，二皮，你最近改练刀法了？”
季长安朝窗外看去，有些惊讶地问道。
陈听涛的攻势虽然不怎么起眼，不过他手中的武器却变了个模样，不再是之前的长剑，而是一把寒光四射的大砍刀。
就是感觉……有些像菜刀。
“这是当然，我感觉用剑不适合我，所以改用刀。我的目标是九阶大厨，那么自然要用刀才配得上我。如今我这把厨刀上可砍人，下可切菜，可顺手了！”陈听涛得意说道。
“嗯，加油。”
放弃数年的剑道修行，转而选择用刀，能做出这个抉择估计也不容易，季长安心中多少有点佩服。
不过……都过这么久了，他想要做九阶大厨的想法还没变吗？
转瞬后，剩下的赤鸠鸟被王城他们铲除。
赤鸠鸟就像不要命了一样，一波波地朝他们飞舟所在的方向飞了过来。
灵材越来越多，这些赤鸠鸟处理起来也越发熟练，但季长安心里却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来。
“张兄，你感没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季长安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已经泛起了嘀咕。
书上可没说这种鸟是傻子啊，一波又一波地持续来找死。
既然前方有强大的敌人，它们就不该继续向这边飞来。
除非，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