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松花江、澜沧江、乌苏里江呢？”
“不知道。”
“这就对了！这些主要水系根本就没神管，在这里面打的水漂，都归给河伯了。”
接着赫尔墨斯又细数生意不易，上游卖家心黑手狠，下游买家砍价无情，再配上他的语气与表情，简直就是《大量XX滞销，救救我们》的代言人。
高云朗被他感动了：“既然手头一时不便，暂时不用着急交罚金了。”
赫尔墨斯松了口气，高云朗又说：“滞纳金按每天百分之一交，你要留在这里，直到你家里人把钱交够为止。”
“你这是要扣押我？！”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只是抵押而已。你是个生意人，应该知道抵押是一种正常的商业模式。”
“哼！”
高云朗没有在意他变得越发难看的脸色：“吃我的、住我的，也都是开支，既然暂时没有人来给你送钱，就干活抵债。
端茶倒水，清洁做饭的事已经有人做了，商业之神做这些也不合适，这样吧，你做你最擅长的，教会中心商务区的人怎么做生意，你看怎么样？”
赫尔墨斯不傻，知道高云朗这只是通知，不是询问，除了点头同意之外，他也没什么好主意。
·
横幅上招展着：“商业之神培训班招生”
培训班不收费，在生意成功之后，从收入中抽成一定的比例，
听起来是一个无本万利的大好事，
来听课的人挤了满满一屋，抢着报名的人大打出手，没有报上名的人哭天抢地，
甚至私下塞钱给高云朗，希望能够提前把自己排在第二期，
高云朗机智的打出牌子：
商业之神培训班第二期招生
普通报名渠道：0元
VIP报名渠道：100青币
高速VIP报名渠道：500青币
飞速VIP报名渠道：1000青币
金牌飞速VIP报名渠道：2000青币
钻石飞速VIP报名渠道：4000青币
认购青山市基建项目保准能报上渠道：请看图例
第二期、第三期、第四期……场场爆满，
一直在高云朗手上吃瘪的赫尔墨斯站在讲台上，满意的俯视台下一双双渴望知识（金钱）的眼睛，终于找回了一点商业之神的骄傲。
“各位同学，感谢你们的热情参与。首先，谁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是商业？”
“以次充好！”
“低买高卖！”
“锱铢必较！”
“坑蒙拐骗！”
“奇货可居！”
“官商勾结”
“……”
青山市的商人们，似乎还处于混乱邪恶状态，赫尔墨斯任重而道远啊。
高云朗走出很远，还能听见讲堂里传来赫尔墨斯的声音：“说过很多次了，是双赢！双赢！别人死绝了，你跟谁做生意去！啊？！”
未曾婚娶的商业之神，已经提前感受到辅导小孩子做作业的心梗感了，真幸福啊。
高云朗这么想着，向青山市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时是炼金术士的聚集区，
连地府里都有先进的东西，凭什么青山市还不能拥有电力与发达的科技，享受现代化带来的便利。
如果矿产与能源足以支撑科技进步，那么，技术变革，势在必行。
等到有电器产品之后，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高云朗很想要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