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上次‘红手绢’的事过后，我只听说他和郝向柔都没事，却没再和两人见过面。</p>
提起赵奇，沈晴话多了起来。</p>
渐渐的，我觉得有些不对头。感觉言谈间，她对赵奇的关心似乎不只是同事之间的关系，好像还参杂了一些旁的东西。</p>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p>
一个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女警，一个是精明干练的刑警队长，两人都是单身，本来就容易擦出火花。何况沈晴了解赵奇和萧静的事，对于这样一个痴心的男人，也就难免会动情了。</p>
我想了想，端起酒杯和沈晴碰了碰，“赵奇这次违规很严重，他恐怕很难再回到岗位了。”</p>
沈晴神色一黯，默默的干了半杯啤酒。</p>
我和孙屠子是多年的死党，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心思。</p>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和沈晴碰杯，又净说些赵奇的事，不大会儿，沈晴就喝多了。</p>
出了饭馆，孙禄把沈晴扶上出租车，回过头问我：“你要去找瞎子？”</p>
我点点头：“等沈晴醒了，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瞎子这回的事太严重，不能马虎。”</p>
孙禄拍了拍我的胳膊：“你自己小心，有事电话联系。”</p>
两人前脚走，后脚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就停在了我面前。</p>
驾驶座的车窗放下，露出一张阴沉的大黑脸：“上车！”</p>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暗暗叹了口气。</p>
沈晴是没什么经验，可郭老大又怎么会是好糊弄的？</p>
上了车，郭森回过头直接问我：“你是不是知道刘瞎子在哪儿？”</p>
我反问他：“你相信人是刘炳杀的？”</p>
郭森皱了皱眉，沉声说：“在那个山村的时候，我和他有过接触。站在个人立场，我不认为他会杀人。可你也知道，警方只相信证据！”</p>
他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边缓缓往前开车边说：</p>
“我们的人刚刚去过鸿图公寓了，没有找到刘炳。但是，受害人的身份得到了认定。”</p>
“是谁？”我心一紧。</p>
“死者叫李丽，一个半月前，在鸿图公寓租了一个单元。”郭森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就是802。”</p>
我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p>
死者不是段四毛，这总算是个‘好消息’。</p>
“给你发信息的是不是刘炳？”郭森问我。</p>
“不是。”</p>
“你肯定？”</p>
“肯定。”我果断说。</p>
郭森皱眉：“那是谁发给你的？为什么要把这条线索告诉你？”</p>
我摇头：“不知道。”</p>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知道刘瞎子在哪儿？”</p>
听郭森加重了语气，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p>
郭森猛地停下车，回过头瞪着我：“你也是警察，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知情不报等同知法犯法！”</p>
不等我开口，他猛地一捶副驾驶的靠背：</p>
“我现在告诉你，又多了一名死者！和李丽一起租房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钟头前，被发现死在鸿图公寓802，死法和李丽一模一样!”</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