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说笑了，你和冯总的约定，我怎么会知道？！”刘涛显然是一个深谙厚黑学的人，当面否认，也丝毫没有一点脸红的。
冯轩没吭声，任他们俩互怼，不管他们怎么怼，反正都扯不到他身上，他乐得坐山观虎斗。
反正到最后，还是他说了算，玩不玩、怎么玩都是他说了才算的！
“那刘总现在知道了，倒是也不怎么晚。”朱臻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毫不示弱的继续怼。
“朱总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能和冯总合作，我为什么不能？做生意看得不是谁来得早，而是谁的诚意足。”虽然靠着“不知道”这个理由能够争辩一番，但是说穿了之后，继续揪着不放就显得失了风度了。
但是，他也会尽可能的把朱臻赶出去。
“哦，这么说来，刘总的诚意肯定很足了，不知道八一电影厂还能拿出什么样的筹码，也让我们这些小公司的人开开眼界！”朱臻这就有点膈应人了。
谁不知道近些年八一电影厂渐渐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已经大不如前了，而华影集团这种本身底蕴就不俗，近些年还发展的相当不错，绝对稳压八一电影厂一头。
说是开眼界，更多的还是展示自己的肌肉，以势压人罢了。
刘涛一开始就展现出了如此强硬的姿态，是朱臻没有想到的，这稍稍打乱了她的准备。
但是要是真的面对这样的强硬就怂了，她或许会因为和冯御谈好的合作依然可以参与进来，但是绝对无法获得和八一电影厂平等对话的可能。
这稍稍有些矛盾，不想输人输阵，又想获得对方的支持，而不是施舍！
如今看来，姿态是有了，但是怎么感觉与自己的目的有一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她也已经站上了台，下不来了，只能强硬下去。
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谈不成合作罢了。
她首先考虑的，还是和冯轩的合作，那才是能够稳稳抓在手中，行之有效的筹码。
而不是指望别人的“施舍”，俯首甘为孺子牛！
“……”刘涛被这一句怼的就有点难受了。
他为什么先声夺人？还不是因为八一电影厂是弱势，在华影集团面前毫无优势可言，所以才要一开始就针对一番，来抬高自己，料想对方只是一个华影集团的普通高层，说不定就给镇住了。
但是朱臻的难缠程度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这让他多少感觉有些失算。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老父亲见双方怼的差不多了，没有让场面彻底冷下来，出声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老父亲才不想管他们怎么互怼呢，反正不管他们怎么怼，他都没有损失，甚至是乐见其成。
不过，场面上多少是有一些不好看的，他也担心这两人真的撕破脸皮，那就和他的初衷不一样了。
毕竟，和气，才能生财嘛！
而且，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撕破脸皮，不然的话，那两个积压的项目要找谁合作去？
至少他自己，暂时是分身乏术，没法兼顾的。
怼任你们怼，怼怼更健康嘛，但是撕破脸？我冯轩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