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收上来的听课本一对马上明白是谁写的了。
下午的工作进展汇报会如期召开。
黄莺先听了各位老师的汇报。
然后她缓缓拿出说她的资料，随手一翻，“啪！”一声扔在桌子上。
“这是啥意见？”
“这是一个老师的合理化建议，孙主任你给咱们念念！”
孙杏倒吸一口气，脸一下红了。
她翻开资料读起来。
“新园长官僚作风，一言堂，容不下好的建议.....”
孙杏读完停下来。
黄莺拿起资料对着在座的教师扬了扬。
“我啥时候说不让提意见了，我是大力提倡老师们提意见，可以当面提！”黄莺一脸怒气地说，“并且我还在学校的门房后面装了一个建议箱。”
“让你说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你在这个地方做文章。”黄莺大声嚷道。
“我官僚吗？”黄莺问道，“吃早点，我亲自给大家端花卷、端小米粥！这也是官僚！”
“这样的官僚！咱们学区你给我找一个出来看看！”
大家都一声不吭。
会议室落叶无声。
黄莺面无表情地说：“散会，总务主任留一下，有点事说一下！”
贾菜坐在座位上。
黄莺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一会，他脸上汗渗出来，他用手擦了一把。
“贾主任，你觉得这个是谁写的？”
“我不知道！”
贾菜脸上汗珠“滴！”掉在桌子上。
“我忘了告诉你，我是美术专业出身的！”黄莺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着，过一会缓缓说：“你觉得我能看出来吗？”
贾菜终于忍不住了，忽的一下站起来说：“是孙杏让我这么写的，她说事成了少不了我的好处！”
搞清楚一切，黄莺脸色转过来。
“孙杏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你啥也没说。”
贾菜点点头。
“你出去吧，就当啥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黄莺将那一页资料撕了，扔进垃圾桶。
“还想阴我，门都没有！”她恶狠狠地说。
就在贾菜走出会议室，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孙杏从楼梯的拐角处走出来。
“咚咚！”
“谁？”贾菜弱弱地问道。
“我，孙杏！”
“快开门！”
贾菜打开门，孙杏一闪溜了进去。
“黄莺都问你啥了？”孙杏盯着贾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