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告诉她，她怎么可能那么对他？
看着祁夜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徐湘湘心里头忐忑不安。
她看不懂他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是为了苏月吗？
她咬紧唇，半眯着眼想了下，也朝着祁夜的方向迎过去，脸上已经带上惯有的温婉大方的笑，“阿夜，你怎么这么晚，啊——”
一声脆响伴着徐湘湘的尖叫在宴厅中响起。
众人瞪大眼，眼看着祁夜抬手，毫不留情的甩了徐湘湘一个耳光。
他丝毫也没有控制力道，徐湘湘尖叫着，身体一歪，脚下一扭就那么跌倒在地。
她捂着脸，耳朵里嗡嗡作响，喉咙里都有了血腥气。
徐湘湘神色惊恐的抬眸看向祁夜。
祁夜却只是垂眸，毫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徐湘湘却听出了其中刺骨的寒意，他说：“你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打女人吗？”
说着，他唇角忽然勾上一抹笑，微弯了腰身欺近她几分，目光漆黑，“可惜，除了苏月，我眼睛里没有男女，只有不犯贱的人和，犯贱的人！”
徐湘湘面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可看着他的笑，她依然有点恍惚。
原来祁夜笑起来的时候，依然很好看。
然而他从小到大，对着她的时候，笑容都是冷冷的。
四周人都在看着他们，却没有人上前阻止。
当然，也没办法阻止。
徐家人想上前，都直接被祁夜的保镖给挡住了。。
祁夜又站直身，垂眸看她的样子像是看自己脚下的蝼蚁，他低低道：“而你，偏偏总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