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在开会。
他以前从来不会在会议上走神，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在说A方案可不可行的问题，南哥，你真的没事吗？”
“我手机呢？少夫人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啊？少夫人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苏牧莫名其妙。
厉以南拿出自己的手机，看到手机还剩大半的电量。
“你给我打个电话。”
“啊？为什么？我们这么近，为什么还要打电话？”苏牧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对此很不理解。
“叫你打就打，别那么多废话。”
“哦。”苏牧哦了一声。
掏出手机，拨通了厉以南的电话。
一声悠扬的铃声响起，让会议室所有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甚至连站起来说PPT的市场经理，也都闭嘴，把目光转了过来。
苏牧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在南哥身边跟着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开会没关手机静音的。
厉以南却不以为意。
“你们继续。”
会议室的人闻言，纷纷假装继续，然而大半的注意力还在他身上，好奇心熊熊燃烧。
“苏牧，帮我充话费。”厉以南又说。
“充，充话费？南哥，你的手机根本不会欠费啊，每个月自动充值。”
“叫你充就充，别多嘴。”
万一，她刚好打电话过来，他手机关机，或者欠费停机了怎么办？
“哦，好，我这就充。”
“多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