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说完要定经济舱，就飞快走了。
脚底生风，快得像是怕苏牧会突然抓着他不放一样。
苏牧确实很想把他抓住，狠狠k一顿。
但这里是公司，打人是不好的。
哼，这家伙，敢让他出国吃狗粮，回头再找他算账。
苏牧气得不行。
回到办公室，还是觉得很生气，插着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实在气得不行，找出手机给乔一帆打了电话。
“喂，一帆，你在干嘛呢？”
“刚做完手术出来，正洗手呢，你有什么事吗？”
苏牧从手机里面，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乔一帆确实正在洗手。
做了个大型手术，连着在手术室待了几个小时，乔一帆现在感觉特别的疲惫。
肚子还很饿。
“有空吗？陪我去吃个饭，我饿了。”
苏牧本来想说没空，但是看了看时间，到点吃饭了，便丢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我有空，老地方见。”
苏牧走出去的时候，路过厉以南的办公室，不经意瞄了一眼，恰好又看到厉以南抱着手机傻乐的样子。
“……”
全世界都在逼着他吃狗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