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低眉颔首，娇羞细语，“臣妾自是愿意的。”
“咳……”
正在喝水的莘九渊差点被呛到，这声音，有点上头。
“郝贵人昨日是被太后刺激到了？”
看是疑问，但莘九渊已然肯定是如此。
“太后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那规矩只有参加过历代帝皇首次大选的后妃方知，你……不知者无罪，正常点便好，朕不会为难你。”
再这么下去，莘九渊怕自己会受不了。
“噗——”
郝仁听到“正常点”三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皇上，臣妾……”
“啊~~~来人呐！快来人呐！死人啦！”
郝仁话到嘴边，就听到中殿传来惊叫，此起彼伏。
莘九渊与郝仁对视一眼，去到中殿察看情况。
此时中殿一片混乱，贵人们都站在离餐桌最远的一方，惊恐地看着倒在餐桌上的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放在臆想症发作的大理寺寺丞千金——乔贵人。
离餐桌最近的严贵人见莘九渊过来，用手指了指餐桌，声音发颤，“死……死了。”
福德路过去探了探鼻息，道，“皇上，这位贵人已经断气了。”
真死了？
郝仁还以为刚才那人被吓到了，乱说的。
郝仁眼珠一转，扫视了周围一圈，目光在那位“乱说的”贵人多停了两秒。
“福德路，通知她的家人，再叫御医和仵作过来，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离开，包括你。”
莘九渊周身寒气乍起，殿内的气压低到让人喘不过起来，锋利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郝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