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清楚他的来意，郝仁只能想到被送回府的魏姨娘。
来兴师问罪的？
外殿的场景让郝琯觉得惨不忍睹心中纳闷皇上怎么待的下去。
好不容易找到个落脚之地，才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莘九渊抬了抬手，“平身。”
一旁的郝仁福了福身子，“女儿见过爹爹。”
郝琯点头应下。
“宰相大人亲自到场，也免了朕派人上门询问，”莘九渊抬了抬下巴，“这堂下跪着的可是你的庶女？”
郝仁娘亲在世的时候，郝琯还偶尔去过别院几次，自她逝世后，郝琯从未踏足过别院，这未出阁的姑娘更是没见过。
“不是。”
郝琯摇头，地上的郝栎想去拉他的衣角，可她被踹怕了，硬是没敢动。
只道，“爹爹虽未见过女儿，可女儿住在相府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娘亲，纭姨娘方姨娘，还有两位妹妹皆可作证。”
被提及的两位姨娘和妹妹，压根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被连累，心中连连骂她蠢。
至于冬姨娘，目光呆滞，魂不在兮。
郝琯一进来便粗略看了眼屋内的人，都是女人。
“这位姑娘，你住不住在相府本相不确定，但本相敢肯定你不是本相的女儿，本相与夫人只有仁儿一个女儿，夫人仙逝后，本相洁身自好，从未沾染女色，京都众人皆知，你这慌，扯得未免太离谱了罢！”
一说到郝仁娘亲，郝琯心里就难受，对他这般污蔑，更是恼怒。
郝仁见他这般激动，还扯上了自己的名节，莫不是他脑补太多？
莘九渊倒是被他那句“京都众人皆知”搞得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