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以辨别，他此时的情绪是喜或是不喜。
但江仙却似乎很开心，一把抱住男人的胳膊，身子也歪倒在男人身上，软得没骨头似的。
“秦深，你看那儿，有大雁。”
江仙指着江上的一群鸟，语气欢悦极了。
秦深的目光同她一起眺过去。
须臾，没有起伏的声音自他喉咙里溢出，“那是鸽子。”
江仙，“……”
濕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江水的淡淡腥味，以及二人间淡淡的尴尬。
过了一会，江仙嘟起红唇，“我不管，那就是大雁！天冷了，大雁开始往南飞了！”
听见女人执拗的话，秦深一脸淡漠，“大雁九月初南飞，现在九月底，早飞完了。”
江仙，“……”
红唇撅得更高了，能挂油壶。
女人不管不顾，“万一它们中途休息呢？”
“它们在逃生，不是在旅游。”秦深的声音依旧漠然。
江仙，“……”
今天小情人格外不懂事，老是堵她。
意识到这点后，江仙有些不高兴，她松开男人的胳膊，双手叉腰，“逃生怎么了，还不允许人家飞得慢了？”
“一个班的学生赛跑，还分跑得快的和跑得慢的呢，大雁怎么就不能分飞得快和飞得慢的了？”
一本正经地胡扯，还举例子讲道理。
讲得是一个有理有据。
这时，秦深收回目光，转向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