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声音清冷，“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
老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找到那一叠照片直接扔在墨琛身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墨琛，“……”
他眸色如墨，低头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照片，缓缓地弯腰，修长的手指一张张拾起照片放在书桌上。
墨家老爷子一直盯着墨琛。
墨琛将男人裸身的照片一张张挑出来，放到一起，指腹松开，瞥了一眼，照片里的男人身上的抓痕真的就和姬右说的一样，太相似，就像摆抓的一样。
老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个反应！
不生气就算了，居然仔细研究起了照片，恼怒地道，“你特么几个意思？”
在自己的大孙子面前，他一向的涵养和儒雅总会随时破功！
墨琛抬眸，瞥了一眼老爷子，“这些照片，哪里来的？”
老爷子，“当然是我让人查了唯微！”
墨琛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又看了一遍照片。
顾北故意给老爷子的，还是那天见傅琴的那个女人从傅琴手里拿走的？
想到那次去见傅琴，那么见钱眼开的一个女人，价格都没有谈，但看神态手里还有备份，但是一点都没有拿出来的打算。
他轻吐了一个烟圈，低声道，“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
曾经，憋了一口气，照片都没有看，冷静下来，再看这些照片，并没有什么。
他将旁边挑剩下的照片收起来，捏到手心里，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留下的那些红色印迹都假的有些过分。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