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秦雨萌，你已经软弱到，连自己的指甲都要欺负你了！”
盥洗台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是童欣悦的来电，秦雨萌草草地把自己的手冲洗一遍，便接通手机。
“喂……欣悦……”
“哇，我也就试着打打看，没想到你真睡醒了？”
“嗯……新年新气象……”
“萌萌，你都说新年新气象了，怎么还这么沮丧？”
“没啊……就是刚睡醒，有点迷糊。”
“就这样？”
“不然你觉得是哪样？”
“嗯，听着你挺有状态的，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秦雨萌抽起一张纸，按在了自己那张油腻腻的脸上，吸取口子流出来的血，“嘶……”
“嗯？你怎么了？”
“没事，不说我了，说下你吧。”
“我？怎么了？”
“我刚想起来，你昨晚不是跟我说，陆总从川明市赶回来吗？看着车程也就四小时，他应该到了吧？”
“不知道啊，他也没跟我联系，估计是去找叶……”
童欣悦的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阵呵呵呵的尬笑。
“欣悦，你别笑了，难听死了。”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卸妆啊……对了！我还没投诉你呢！”
“投诉我？我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