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年，你快喝药，你胳膊要紧。”
程子诺终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有回答杜瑾年的问题。
她转身去了厨房，去和保姆一起做饭。
子诺，你真的对我一点爱都没有了么？
程子诺的耳边响起杜瑾年刚才问她的话。
爱？
什么是爱？
她现在都记不起他们的过往，她只是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她的老公，如今，是她的前夫。
她看到他关心她，爱护她，牵挂她，她心里很难过，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她愿意来照顾他，是因为他救了她，自己却受了伤，她有愧疚。
但真的只有愧疚么？
还是夹杂着别的情感？
程子诺不知道，她只有茫然。
水流冲洗着程子诺手中的青菜，程子诺因为出神，导致青菜都飘在了水面上。
保姆赶紧关了水龙头，把阻塞儿拿开，排水口顿时形成一道漩涡，顺流而下。
“太太，你怎么了？”保姆担忧地问。
程子诺强撑起一丝笑，摇摇头，“我没事。可可，我已经和杜先生离婚了，你以后不要再喊我太太，叫我子诺就好。”
保姆有些为难地告诉程子诺，“太太，是杜先生让我这么叫的。杜先生跟我们所有人说过，即便你们离婚了，你也依然是杜家的女主人，我们必须喊你太太。”
程子诺的心丝丝缕缕的疼，她陷入了沉默。
吃过饭，程子诺扶着杜瑾年去卧室休息。
杜瑾年看着程子诺为他盖被子，整理窗帘，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程子诺给杜瑾年倒了杯水递给杜瑾年时，杜瑾年将那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随之，按倒了程子诺。
程子诺瞪大了双眸，她看到了杜瑾年眼睛里压抑已久的激情，她没有反抗杜瑾年，只是平静地对杜瑾年说，“杜瑾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这样。”
杜瑾年的脸靠得程子诺很近，他很想吻上程子诺的唇，他爱程子诺，无法控制地爱。
可那又如何？
程子诺不爱他。
他必须放她自由，去追求属于她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