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
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对萧墨很失望，又好像恨他，又好像……
这种感觉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总之一句话，她对他的感觉很复杂。
“你不说算是默认了，平时表现满不在乎，其实还是恨我。”萧墨有些自嘲，很不好受，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恨不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秦舞反问。
“不重要。”萧墨淡然回答。
秦舞又开口:“像你这样的人，爱你恨你的人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心里也不是那么在意，而我确实无法喜欢一个曾经伤害我强暴过我的人。”
此话一出，萧墨罕见的沉默了，好半响他才开口:“如果有可能，你一定会逃离我身边，对吗？”
秦舞没有回答，然而答案萧墨已经知道了。
他又开口:“如果谢天宇愿意带你走，你也愿意跟着走？”
秦舞眼睛微亮，如果谢天宇肯帮她，她自然愿意，她只想自由平凡的生活，可她的力量确实无法逃离萧墨的掌控。
萧墨诡异的笑了:“我最喜欢你这种被压迫到极点依然不放弃希望的眼神，像你这样极品的美丽女人，是每个男人都渴望拥有想要亲手摧毁的。”